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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多的说不完。



一个平平凡凡的透明玻璃罐,底部是平且阔,但只拥有一个细细的入口。每一件发生的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的沿着那窄小的入口塞入,然后顺着琉璃的表面顺服的滑下的底。当它越积越多,就要抵达瓶口了怎么办?用双后用力上下摇晃它,可是就像存钱筒小猪那样,放进去的硬币能靠那几下的上下摇晃就从那窄小的入口飞奔而出吗?胸前紧紧抱着玻璃罐,深怕一失手,锵! 洒满了满地闪闪发亮的玻璃碎,间中参杂我那已超出负荷的心脏。
满了,我已经快满溢了。
放肆的我胡言乱语,那是卸下防备的我最真的一面,容你窥探。

我不久前收到信确定了得到奖学金,一年五千马币。在奖学金面试当天半夜和爸妈在槟城吉隆坡之间来回狂奔八百公里总算没白费。现在就等它进钱了,想到就很开心。尽管钱还没到手,总是忑忐忑忑不能放心,但抱着那份期待,总觉得虽然我还是学生,但至少可以减轻父母的负担,还不算是一个不孝子吧。

我决定领养一名在星洲日报看到报导的中国安微省的小学生,用我奖学金的钱。一年马币三百六十,可以供他一年上学的费用和一部分的生活费。其实这个念头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浮现了,但总觉得在我还没赚钱的时候就开始这样的供养似乎没什么意义,毕竟我也有我的开销啊。但我的奖学金如果真到手,总可算是我辛苦读书成绩换来的钱了吧,所以我决定领养他。更坚定我决心的是在慈济月刊上发现,有多少出钱帮助人的是腰缠万贯的?真正在出钱的只怕是真正懂得贫苦悲惨的贫苦人,抱着同理心,大家都是穷人,差别不同的只是,贫困潦倒的程度而已。

上个星期天特地半夜三点硬是爬起来,拼着隔天月考还没读到的情况下去帮忙慈济义诊团康。那是位于马来西亚跟印尼边界的乡村,还蛮落后的。(上面的照片就是回家的路上拍的)结果某位团员说出了一些让我很不舒服的话。我当场说出了我要退出慈济的硬话,引起了一些学长的关心。我从不后悔我说的那句话,尽管那只是一时的气话,但我倒也认真的想了一想。为什么不能呢?我也有好多的同学什么活动都不愿帮忙,每天逍遥自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我干嘛拿我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事情过去后我发现我竟然在感恩。我没有不高兴,反而衷心的感恩他,让我知道我的不足,容易情绪激动,说话的艺术还需多多加强。这对以前的我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从怨恨心转念为感恩心,看到我走在慈济路上自己的转变,不禁觉得这一条路再辛苦都值得坚持走下去。

爸爸妈妈上个月来这里走走,差不多把古晋该走的地方都走了一趟。我想他们最主要的还是看看我这里的环境吧,看我过得好不好。同时帮我买了一辆很漂亮的二手车。我的车哦,真正属于我的翅膀。以后我就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再没有行动上的束缚了。计划学习钢琴play by ear , 是我想学已久的,还有买一架二手的 keyboard 或 吉他,现在正在努力问价钱。

慈青新生欢迎会在家里举行,应该可以算是成功吧。不管如何,我们都已经尽力了。第一次办慈青的活动,好多学长来关注,我可以感觉到大家对我们的期望真的很高。多两个星期就是慈青生活营,新生活动刚告一段落又要帮忙课务组,有时候我真想抛开一切,到那渺无人烟的地方一个人静静躺着,好好休息。忍着,我告诉自己,再忍一下。难道你就只有这一点能耐吗?我会努力的,一定会。

对她的思念一如往昔,扩散涟漪。她一定看不见我思念她的样子,因为那距离总是刚刚好在朋友的位置划下一刀。我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她。我需要豁出一切的勇气,因为我已经无法自拔了。一次又一次在心中狠狠烙印你的身影,我该如何继续莫名的等待。也许等待已经不足够了,时间已经在飞逝。但,我有一天一定会等到你,给我机会把时间停住,把永恒套进你左手无名指。

大学新生活动暂时进行得很顺利,我负责的财政也还没有破产。原来一个财政的压力是那么的巨大的,手握巨款,心在颤抖。一点一点的把钱交出去,换回我一点有一点的自由。好多新生看起来都很友善,希望会多有机会了解他们吧,看到他们怕生的模样,我就勾起我第一次当马大新生的窝囊模样。他们对大学还有对医学系一定有无限的期待吧。哈哈,终于让我等到当学长的一天了。

总觉得日子过得很踏实,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往对的方向成长。忙得没有时间好好坐下来读读书,忙得我养成了每天一大清早起床的习惯。原来好好安稳的睡上一觉到天亮,是那么的幸福。面对早上一大清早的温暖的晨阳,我再没有了往昔的起床气,天色刚刚发白,泡一杯热咖啡,那是我这一个月来唯一可以安心面对自己的时候。而我知道,我还没有迷失自己。

感觉上很对不起seven 还有 jipin , 因为要寄他们书的时间一直在拖。希望可以在下个星期忙完大学新生活动后寄出,

静寂清澄,志玄虚漠,守之不动,亿百千劫。
亿百千劫,我守之不动。对,守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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